四川省叙永县人。192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，1925年任中共旅欧总支书记。后在红四方面军任职，并参加长征。1936年任中央西北局组织部长。抗日战争期间任八路军野战政治部主任、中央军委总政治部副主任。1946年初赴重庆任四川省委宣传部长兼《新华日报》社长。1949年7月出席中华全国文学艺术工作者代表大会。后长期任总政治部副主任。曾任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、中国楹联学会名誉会长。1984年中国楹联学会成立时，在病房中写了贺信，指出“楹联是我国人民创造的形式之一，这种古老的民族文化形式，保持了强大的生命力”。